【66】短篇•逆向思维!
这就是我的新糖果创意,这些甘草糖的柔韧性可没看起来那么好,我花了三个小时才把它们都变成这样—格雷戈里可不能再等下去了。
“我感觉到,我的经济头脑在上升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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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就像加满热气的游行热气球。”
他现在就要向自己的妈妈、妹妹和其他朋友们介绍自己的新式产品:一整套甘草糖巫毒娃娃,现有牛奶、巧克力和草莓三种口味。
对,巫毒娃娃,但制作原料不是稻草,而是富有弹性的甘草糖条,被格雷戈里捆编为木乃伊般的人形手偶,还有巧克力豆充当眼部。
“谁想第一个试试?”格雷戈里拿起草莓甘草糖口味的巫毒娃娃。举手?没人想要举手尝试,去吃一具纯糖制成的小木乃伊。
“我要!”安琪无法再遏制嘴中的口水,正如她无法再控制想要举起手来的欲望。从格雷戈里手中接过巫毒娃娃后,没有犹豫,便是一口咬下。
“呃,雪尔莎呢,不要?”被雪尔莎与琴娜拒绝,这对格雷戈里而言倒是个挫折。至少他还有其他客户—更愿光顾品尝的客户。
格雷戈里又将餐盘转向其他人,摇滚弗莱迪拿起一具巧克力口味,深水弹虽有些勉为其难,最后还是拿起两具草莓口味的甘草糖人。
“嗯,味道很不错,甘草糖的味道,有甘草和巧克力的味道。”随后,摇滚弗莱迪吮吸着手指,询问起格雷戈里这些甘草糖人的预售价。
“比正常的甘草糖价位多一个零,我的朋友。人工费可不便宜。”格雷戈里又拉开一张小型黑板,通过教杆与粉笔进行辅助说明。
起先,会有人认为这很昂贵。可是想想看人工费和时间花费,他格雷戈里花了三个小时才做出这一盘,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。
其次,他还得依法纳税,否则就算他躲在爱尔兰岛的防空地堡里,税务局特工也能用枪顶着他把他揪出来,还得算上税务。
最后,也是最重要的,格雷戈里可不会苟全于小餐车和地毯制成的简易摊点,他得筹集资金去盖一家食品店,这样才能放长线钓大鱼。
“这主意很棒,格雷戈里。啊唔,”安琪消灭掉手中的甘草糖人,她只剩下最后一个问题了,“可是,要怎么确定,别人也会喜欢你的作品呢?”
“只要做的够多就好,安琪。想想看渔网—”格雷戈里握住安琪的手腕,顺势将这名机械女孩从沙发上拽起,“—只要够多够大,就能抓到所有的鱼!”
咳咳—深水弹有意无意通过咳嗽抗议几句。格雷戈里也从他用于高站演讲的沙发靠垫上跃下:抱歉,深水弹,我不是有意要用那种比喻的。
“没关系,记得加我一个。”深水弹将他的铁爪搭上格雷戈里的肩膀,摇滚弗莱迪也摘下礼帽,从中倒出几枚硬币:算他入股此事啦。
格雷戈里拿出三册《商业经济学月刊》,里面的某些东西启迪了他。特别是有关逆向思维的部分,与市场研究、客户需求心理学方面。
“来看这些,一般呢,纸杯蛋糕都是用纸杯来装小蛋糕。”
“这就是为什么,我要发明蛋糕纸杯,逆向思维伙计们!”
比方说,格雷戈里除去甘草糖人外的第二组食品创新:蛋糕纸杯,纸杯蛋糕的反义词—来看看装有纸团的糖霜凹形蛋糕,味道如何?
“还有幸运饼干,一种由我们发明,却要归类到东亚的餐后甜点。”
“呃,据我所知,中国和日本都没有饭后吃饼干的习惯。”
还有第三种,这是硬卡纸折叠的签语幸运饼,把卡纸撕开后,看看里面的小长方形饼干条上是什么?哦,用巧克力酱书写的祝福语。
“最后是包堡汉,名字来自汉堡包的倒写拼读。”
“它与汉堡的最大不同在于…”
如果我没有看错,那它是用两片炸肉饼,夹住了一大片吐司面包,这就是你的包堡汉对吗?—吉秋忍不住挑眉发问。
“我还做了逆向思维般的菠萝披萨,”
“看吧,大菠萝片上的奶油芝士!”
格雷戈里拉开烤箱,六大块横向切割后的菠萝薄片,布满芝士、面粉,牛肉条与其他各类蔬果。吉秋有闻到榴莲混合大蒜的味道。
“往好处想想,我是第一个在披萨上放大蒜的人。”五分钟后,当吉秋带上她的吉他离开甜品店时,格雷戈里抓住她的双腿进行挽留。
创新精神还是很可贵的,不是吗?—格雷戈里抓起吉秋的双腕,却被吉秋在第一时间甩开:不,一点也不。
榴莲就算了,可披萨上放大蒜?吉秋不会下这淌浑水的。
大蒜披萨,格雷戈里可以试着把它们卖给德古拉或狼人,没准能比范•海辛更加高效。
吉秋不想再玩下去了,她要回家,此时此刻就要,她见不得格雷戈里胡闹下去。
“好吧,那我就认为,你在精神上还是支持我们的好咯。明天见!”
格雷戈里对女孩的背影挥出左臂。
真是不小心,他居然忘记说出最令他印象深刻的料理产品—格雷戈里从那些驱魔电影中得来的灵感—它们让他制作了这个。
“求你了吉秋,至少看看最后一个!”格雷戈里又成功令吉秋留下。
在吉秋参观这最终的展品过后,心中最后几抹留意也被成功剔除:被格雷戈里亲手取出—然后扔进垃圾回收站里。
“我不明白,没人不喜欢葱香十字架。”格雷戈里拿起两块盘中的油炸食品,投入口中。
味道很棒,和它们新鲜出炉时一样。滑入口中后像在咀嚼黄金,真是奢侈的享受。
这是个十字架,被油炸至金黄的面皮,其下包裹着番茄酱、肉馅与葱花,吸血鬼最喜欢的口味,也同样适用于人类。
“也许,你的脑洞对现在的人类文明而言,还是太超前了点儿。”
面对失落地坐在台阶上的格雷戈里,摇滚弗莱迪将左手搭上他的右肩,缓声说道。
“所以,是我出生太早了,还是其他人活的还不够久?”格雷戈里追问起来。
这种问题,摇滚弗莱迪怎么可能知道?
他只是想安慰自己的朋友,让他看上去不像现在这么糟糕,其他问题,他可没思考过。